It’s just a burning memory.

【萧景琰/白志勇】少年壮志无烟抽(中中)

姐夫文学,但不搞出轨。老白要是再出了轨,那真是一无是处了( ´▽`)虽然现实中这种一无是处的男的挺多的…是吧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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据白志勇后来的回忆:“那当时!眼看着我就往下头沉,凉水直往鼻子嘴里灌,想是吾命休矣!忽然!我小舅子,一把搂住了我的脖子,一个金蛇缠身,将我白志勇,托出水面!再一个快马加鞭,带着我,向岸边游去!”

蓝天愚,黄九恒听得目瞪口呆,迫不及待地问:“然后呢?把你推水里那小子,怎么样了?”

“呵,他么?”白志勇嘴角一撇,露出一副森严的冷笑,“惹我白志勇的人,向来……”

“我把他给打了。”景琰冷不丁地从卧室里蹿出来,到餐厅接了杯白开水,咕嘟咕嘟喝下去,“欺人太甚。”

蓝黄二人拼命点头:“是,是。”看着眼前这个年轻人,肃然起敬。

蓝天愚拍拍白志勇的手背,笑道:“老白,你命真好,要不是小舅子在场,这冤枉口气你只能自己咽下去啦!”

景琰从冰箱拿了点饮料,客厅拿了包薯片,嘴里再叼个大苹果,幽幽地回卧室去了。听见他把门关了,三个男的才又嘀咕起来。

黄九恒说道:“你这小舅子,小伙看着人挺好的。多大了?”

“年纪也不小了,貌似二十六吧?”白志勇夹了块藕到嘴里嚼着,“和你闺女年龄差太多了,我不太看好这门亲事。”

黄九恒白他一眼:“你脑子里真进水了?”

白志勇撂下筷子,凑近俩人:“说实话,别看他长得一表人才,其实到现在都没对象。”

蓝天愚一副了然于心的模样:“明白,长得帅,要求高嘛。”

“嘿!想当年,我像他这么大的时候,早开始和景雅谈恋爱了,爱是那么美,我心陶醉啊。啧啧,现在的年轻人就是比不上咱们,一个个的,想法多得很啊,还特别现实。”白志勇沉浸在回忆里头,又想起自己当年那副世界在我脚下的模样,不禁得意洋洋。仰头灌了一大口酒,突然嘴角一撇:“当年是少年壮志不言愁,现在、现在……”

蓝天愚见状,用力拍拍他的肩:“老白!振作!你不能只依靠片片回忆活下去啊!”

黄九恒为他斟满酒杯:“不就是夫妻矛盾吗?你还有机会重温旧梦呢。”

“重温个屁啊!”白志勇哭着伏到在桌子上,“我们都他妈离了!”


景琰正在房间里带着耳机做平板支撑,半个字也没听见。

正自这时,电话响了,一看是国际长途,手臂一松,大汗淋漓地伏趴在地板上,懒懒接起手机:“哪位?”

“景琰,是我呀。”

“姐!”景琰兴奋地一骨碌,坐起身来,“终于想起来给我打个电话了,那边几点啦?”

“夜里十一点半。”景雅笑道,“怎么样,最近一切都还好吧?”

“挺好的姐,在姐夫这儿,每天好吃好喝的伺候着我,比爸妈那儿也不次。”景琰琢磨了半天,摸着后颈道,“我觉得姐夫这人吧,可能是糙了点,但也没太大问题,你俩还是好好地……”

“景琰,不用说了。”电话那头,景雅平静地开口,“实话告诉你吧,我们两个已经离了。”


“我是被离婚的那个,民政局他妈的,三分钟就把手续办好了,生怕我们反悔似的。”现在几个人已开始握着酒瓶对吹了,白志勇捏着瓶子,痛哭流涕,“是,我们是分居了挺久的,可我总以为凡事总能回头,离婚证三分钟能办好,复婚三分钟也能办好嘛。我恨我自己,离婚那天早上,不知道把身份证藏起来……”

“看来你还是挺喜欢你老……前妻的。”黄九恒同情地说。

“这个倒是,”白志勇抬起头,“目前是不喜欢了。”

“我晕,目前是什么意思?”

“都说夫妻有七年之痒,我想,总有回头的余地嘛。我希望给俩人一个缓冲期,说不定熬过低谷,就一路往上了,到时候再故梦依稀,挺有道理的吧?”

蓝黄二人面面相觑,无言以对。


“其实那天下午,我回咱家,就是想把这件事情告诉家里人,可我见咱妈反应那么大,害怕她有个三长两短,我第二天又要出差,就没敢再往下说。景琰,你姐夫因为这个情绪不太好,我答应让你住进来,也是担心他自寻短见。虽然我们两个早就没有爱情了,但也不能闹个死去活来嘛,你说是不?”景琰听他姐道明真相,越来越目瞪口呆,良久,才说了一句:“姐,我真没想到,没想到。我不知道该说什么。我是不是该回自己家去了?”

景雅赶忙道:“先别急!那个,白志勇的情绪还正常吧?”

景琰握着电话,悄无声息把房门打开一条缝,摇摇头:“前几天还正常,现在不太正常,好像举杯销愁愁更愁起来了。”

“弟弟,这次算姐姐拜托你,千万稳住他的情绪。唉,他也挺可怜的。等我出完差回国,得想办法帮他找份工作。”

“啧,这我可得说说你。白志勇那么大一男的,心智健全,没灾没病,为什么还要靠前妻找工作?这些天在家里,他但凡能坐着绝对不站着,能躺着绝对不坐着。也不着急投简历,也没心思往别处打听。这样,回头我说说他,要么你俩这藕断丝连的,实在不像样子。”


蓝天愚和黄九恒见白志勇喝大了,把他抬到了炕上,又帮着景琰收拾了厨房,下午五点钟才相继离开。景琰见白志勇衣冠不整,想今天干脆先让他睡下得了,免得瞎吵吵,明天等他清醒点,就跟他好好谈谈。拍拍白志勇:“哎,姐夫,醒醒,先刷牙洗脸,要么睡不好觉。”

白志勇一皱眉,嗯嗯啊啊地扇开景琰的手:“我知道,我知道,我知道。”一连说了三个他知道,慢慢悠悠蹭着床铺起来了,软的跟面条似的塌在景琰身上:“牙膏在哪儿啊?”

景琰叹了口气,隔壁环住白志勇,一把搂起来,架着他往卫生间走。好容易他挤了牙膏接了水开始刷牙了,景琰指指外边:“我给你弄杯醒酒茶去。”

等景琰端着醒酒茶回来了,白志勇已刷完牙,坐在淋浴间里头,费力地和腰带扣作斗争。显然双手也不太跟得上脑子,半天都脱不下来。

他双眼茫然地望向景琰,咬牙恨恨道:“我怎么连这个都解不开?它都跟我过不去……”

他放弃抵抗,低下头呜呜哭了。

景琰有些手足无措,咋么就哭了呢?把杯子递过去:“姐夫,先把这个喝了吧。我帮你解。”他把白志勇扶起来,自己弯下腰帮他解皮带,这样的动作太奇怪,景琰情不自禁地屏住了呼吸。

白志勇的眼睛一直在上面盯着他,景琰把皮带解开了,裤子往下一脱,脸莫名发烫起来。他摸摸鼻梁:“姐夫,你先洗着,我出去。”

坐在外头的沙发上,景琰不禁长吁短叹。按理说他姐和白志勇离婚了,白志勇和他也就没什么关系了。但看着刚才白志勇那副失魂落魄、可怜兮兮的样儿,又有点不大忍心。很难说这场婚姻中谁是哪个过错方,或许两人都有错,因为压根不是一路人,所以在彼此眼里,对方做什么都令人费解。沟通是个好东西,可前提是两人具有沟通的可能。景琰知道,他姐看着文文静静,其实是个强势的女人,白志勇那股自尊心可能不大能接受。原来没有深交,对白志勇的了解也都是从他姐那儿听来的。可最近两周住在一起,才发现白志勇其实不是个坏人,有时候甚至还蛮可爱。

景琰双手背在脑后,往沙发上一躺,想:唉,得亏我不是我姐,说不定我和白志勇能过一块儿去。

突如其来的念头把他吓了一大跳。景琰想,自己或许是太寂寞了。不知道为什么,他桃花运一直不太旺,单身这么些年,也没碰过什么合适的。他不对外人说,这么沉迷体育锻炼,其实是为了发泄无处安放的荷尔蒙。

总不能搞姐夫吧?怎么想都觉得不太像话。他有点郁闷,餐桌上还剩半瓶没喝完的红酒,走上前拔开塞子,对着嘴喝了起来。

白志勇洗完了澡,仰躺在床上,无神的双眼凝视着灰白色的天花板。他洗了个澡,酒醒了不少,勉勉强强脑子还能转动。景琰进屋来了,在门口站住:“姐夫,还难受吗?”

“我和你姐,”白志勇半天没搭话,半晌才冒出这么一句,“分床睡了一年多了。”

景琰摸不着头脑:“姐夫,你不行啊?”

“放屁!”白志勇蹭地坐起身来,“你姐夫我,就是因为太行了,你姐才要分床睡。你现在住的那屋,我之前住了一年。”

“跟我谈这个,不太合适吧。”景琰后退了几步。

白志勇不以为意,自顾自说着:“有老婆的人,像守活寡……”

“姐夫,你和我姐不离婚了么?你自由了。”

“唉,你这个毛小子,说了你也不懂。”

“谁说的?“景琰的眼里突然神采奕奕起来,“一个没有性【】生活的人,是可悲的,这一点我深有体会!”他激动地拍着胸脯:“论样貌,我丑么?论工作,我穷么?论人品,我差么?我就不明白了,我不就渴望着一段有感情的生活吗?怎么就这么难呢?”

白志勇怔住了:“不是吧,原来你也长期没有性【】生活?”

“好几年了。”

“感情比我还惨,”白志勇若有所思地点点头,“怪不得你有时候脾气差,合着是被憋的啊!”


(方法一:移步至WP的app,搜索ontario0day. wordpress . com。方法二:旧停车场。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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