It’s just a burning memory.

DreamBook梦书(4.14—5.7)

我有个习惯,每次做了梦,醒来后立刻用备忘录写下来。

能写下来的,都很精彩。

这些梦有一些成为脑洞(所以为什么我手头的坑那么多,不是没有原因的),还有一些成为我对现实的分析,成为和朋友的谈资。

我搞同人,自然日有所思,夜有所梦。东或凯总在我脑子里跳,到了晚上,他们浮上水面,带着他们的故事。

有时候梦到某个角色,我醒来后,便会开始想他,这是我更文的重要动机。

这个系列不属于任何文,而是关于他们的梦的合集,全盘从备忘录里搬来,略加排版,修改部分模糊不清的措辞。梦里没有三观,没有严格的逻辑。供您一笑,也祝您做一个和我一样有趣的梦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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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月14日

梦到阿诚哥带着我进行狙击特训,跑到一幢房子里,击毙楼对面的敌人。我第一枪没打中,我急了,开始连开快枪,终于杀死了敌人。阿诚说这是不合格的。我把狙击枪包在报纸里面,和他一起下楼冲进车里。

到了车里,我问他万一一会儿遇到查哨的怎么办,他说让我不要慌。我们开着车出了小区,竟然蒙混过关了。

刚到小区门口,看到前方有个老头儿,和我姥爷很像,可是又长得像清平乐里的范仲淹…我急忙让阿诚把车停下,跟老头儿说话,可老头不认识我,看上去疯疯癫癫的。

我有点难过。

和阿诚回到家里,接到毒蛇的来电,让我独自去跟他汇报工作。

已经入夜,我骑着自行车穿行在大街小巷里,常走的附中旁边那条小巷,幽深而黑暗,且道路变得十分坎坷,心里有点害怕,越骑越快。

毒蛇的车子停在路边,四周一片漆黑,唯独他的车子在黑暗中有些幽暗的明亮。我感到很安心,又因为第一次见面而惴惴不安。

我打开车门钻了进去。他坐在副驾驶而我在后座,于是我只能看到他的背影,我们在漆黑的车厢里对话。说什么我全忘了,最后他说交代完了,让我下车。我说不下车,外面好黑,你送我回去。

 

 

4月18日

梦到贺涵和我妈关系不错,但是我因为觉得他很帅就特别喜欢他,总缠着他玩耍。我能记起来的部分就是:他去文化宫买衣服,我正好也在那里玩,俩人碰到了,我就跟着他进了服装店。服装店特别宽敞,白色调为主,卖运动品牌。他去试衣服,我妈敲打我多跟他套套近乎。这时候他突然叫我跟过去,把我叫进了试衣间,让我帮着拿衣服。我站在一边看他换衣服,内心波澜起伏。

他买了一堆衣服,结账的时候店员都惊呆了,还问我:这是给你买的吗?我说不是。结果贺涵突然走过来靠在我身边,说:有一部分是的。我们大包小包地走出商店,他开车送我回家。

黄昏了,天空变为浅紫色,街边的灯都亮了。我因为离别有些感伤,我说:跟我回家吧,别分开。贺涵说:不分开,咱们明天还能见面。我说:分开一夜也不行。

醒来后怅然若失的。

 

 

4月23日

梦到和靳东王凯关系都不错。王凯有女朋友,但是像猎狐里一样走上经济犯罪之路。她从我们家出来,通过了商场的门口,要逃跑的时候被我发现,我和几个警察一拥而上将她摁倒在地,押送她上警车的路上我与王凯谈话,问他要不要和我生活在一起。他女朋友不放心地嘱咐:唉,你不知道小王,其实私下里很忧郁呢。我说不要紧,我们家有靳东…你介意吗?(这句话是转头对王凯说的)。王凯说不介意和我们俩一起生活。

回去以后已经六点多了,靳东打开switch,让我和他一起玩。我跟他商量王凯要来家里的事,靳东很宽厚地表示只要我喜欢就好,正好还能三人玩马里奥赛车。

 

4月30日

梦到去前线去打仗,我和黄志雄是战友,一起执行任务。一声爆炸后我们两个落进一条沟里,背后靠着脏污的铁门。黄志雄头盔歪掉,流下一条迤逦歪斜的鲜血,他望着我,神情痛苦:不想打了,这仗我真的不想打了,我想回家。我说:不要和个女人一样磨磨叽叽,我是女的我都没说话你伤心干什么?等活着回去,我和你结婚,行了吧?

 

 

5月4日

我梦到凌远表面上是医院的院长,其实是一个黑手党,暗地里做器官生意,我和他住一块儿。有一天仇家走上门来,此人是个小男孩,他的母亲曾经接受了一院的肝移植手术,但是几年后还是去世了。他一心认为这是凌远的过错。我立刻拔枪与他对峙,最后我们都负了伤。凌远赶到现场,希望他能原谅自己,小男孩眼看着已经放弃杀人,但突然趁我们不备,朝凌远背后开了一枪,凌远倒在客厅的血泊之中。

我抱着凌远痛不欲生,这时候小男孩的继母来了,要领小男孩走,原来自从他生母去世后,他就被一户有钱人家所收养。我愤怒至极,开枪打爆了他继母的头,看小男孩痛哭流涕,又打断他的手脚。我刚想再开枪时,子弹没了,我便用手枪托砸烂了他的头,为凌远复仇。

醒来后我还是很生气,并且我认为我应该先把凌远送去抢救的。

 

 

5月7日

1.昨晚的(即我7号早上醒来前梦到的)

梦到和李川奇还有宋运辉居住在同一屋檐下,李川奇的房子,但是格局和我家里一样。我们和谐共居,彼此都有些暧昧。收养了一个小女孩,我领着她看哪吒传奇,帮她换台。后来跟着宋运辉回老家,睡在他家老屋里。宋运辉和李川奇一间,晚上俩人吵架,我去劝架。进门的时候,宋运辉背靠着墙侧躺着生闷气,李川奇不在屋里。我转身出了屋子,李川奇正站在院子的葡萄架下抽烟。天将近傍晚,天空灰蓝灰蓝,一切朦胧又忧郁。他很伤心,跟我说这一生好像对宋运辉用尽了所有的爱。我有些感伤,但知道他们心里还是相爱的。

2.中午的

全靠我个人意识推动的一个梦。我和明楼出差,他是法理学教授,我给他当助理。我们住省宾馆的红楼,二层,出房间,房间对面是半开放露台,风声飒飒。我们俩下午出门,忽然看到露台那里爬来丧尸,我带着明楼左躲右闪,让他先进电梯,我拿着枪对丧尸一顿扫,电梯门关闭的一刻冲进去。电梯落在一楼,我打坏电梯,是因为担心再有丧尸乘坐电梯上楼。我们仓皇逃出楼,盗走一辆敞篷跑车。明楼问:这车能跑远吗?咱们肯定要一直跑一直跑。我说:车子上有核能能量石,跑起来很快。明楼驾车,我继续开枪打丧尸。

山靠海,我们从山上的盘山公路往下,开往海边,那里有艘轮船,我们想赶紧离开。好容易到船边,刚想下车,船上一片死寂,我们俩不敢动了,紧接着一群丧尸从船舱上蜂拥而至。明楼一踩油门,我们继续跑。

大街上也有好多丧尸。天晴了,明楼给NASA打电话,让他们派人来救我们。过一会儿四个女的开一部车来接我们,我俩开着车跟在他们后面,一路进了一间大基地。进门先接受各种检查,看看有无感染新冠,有无感染丧尸病毒,而后放行。

最后我俩筋疲力尽地走入基地的咖啡馆坐下,饿的要死。明楼看着我叹气,他说不晓得阿诚怎样了,他好像也在那条船上。

我转脸问那几个女的:内什么,有快餐吗?汉堡,炸鸡,薯条之类的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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